谁都敢说是最不需要的人拿到了这个礼物。
我好像给他俩拖后腿了。
我也是。
考虑到靠近厨房的房间正对着楼梯,柯遂住了这间,将私密性更好的另一间留给了怀宁。
行李收拾到一半,节目组的人来敲门,递给怀宁一张卡片:作为配对率最低的好友,为了增进二人感情,现在下发经费,由你们来安排第二天的午餐!
两分钟后,怀宁敲响了柯遂的房门。
她扎着低马尾,扬了扬手中卡片:“我来和你商量一下。
”
“坐。
”柯遂接过,让她进来。
“嗓子还好吗?”
柯遂垂眼扫过那行文字,虽在问她视线却并未停在她那里。
“还好,就是稍微有些哑。
”怀宁顿了顿,道:“那天谢谢你。
”
“我昨天也有点不舒服,拆了一盒新的。
”他拿过桌边泛着光的铁盒子示意她取一粒出来。
是润喉糖。
“谢谢。
”
怀宁再次道谢,伸过去又伸回来的过程中,她巧妙地避免指尖擦到他的手背。
柯遂眉毛聚拢,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下意识的动作。
想笑。
两天前,他得知她生病,急着输入密码进到她家里,但还没来得及发问,怀宁便不由分说地去摸他的脸。
她瞳色浅,那会儿因为发烧不清楚,眼神透着空洞,却仿佛天际中系人心魄的恒星。
所幸理智尚存,最后把她哄到床上。
再回到客厅,柯遂坐在沙发一角,整整一个小时,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头一次思考一件事到整个人都是愣然发懵的状态。
从来没有这样完全不受控制的时刻,他甚至连帽子都忘记落在哪里。
结果,怀宁不仅不求他能有什么回应,还很是贴心地忘记她自己的所作所为。
柯遂重新合上盖子,随意道:“你真不记得那天……”
坐在椅子上的怀宁募地抬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