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席月。
”
呜呜呜怀宁宝宝好真诚。
在一众发言稿里清新脱俗怎么回事。
虽然说怀宁角色也就席月出圈点,但五年了再提是不是有点炒冷饭的意思。
不会忘的!席月是我永远的女鹅!
……
领完奖,怀宁跟随工作人员指引离开回到休息室。
摘下小巧耳钉,怀宁深呼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头偏向一侧。
鞋码不合,下台阶时差点摔倒。
所幸同来领奖的男演员扶了一把。
她道完谢,不动声色地将手掌抽出,转头撞进另一个眼神中。
第一排偏右,西装革履的男人半张脸隐在暗处,容貌却并没随着面料颜色融成毫无新意的黑,那双眼眸还是拥有勾人心魄的漂亮,一如既往地夺走她放在别处的注意力。
原来坐在她这排最前的位置,怪不得没望到。
葱白指尖捏在一处,怀宁欲扬唇。
圈子不大,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指不定哪天合作,故而点头示意打招呼再平常不过。
不料她眼前这双漂亮眼眸转瞬便移开,没留给她一秒钟情绪。
毫无情绪。
顶上灯光刺得眼睛涩,怀宁合上眼皮。
与柯遂多久未见面了?
仔细算算,除开必要会面,凑个整数,大概十年。
至于正儿八经的对话,更是少到可怜。
怀宁早早便接受他们变为陌路的事实。
可每次,他朝她望去,她身上某处还总会习惯性地抽动,仿佛开启自动程序一般。
那种失重感,像起跳时心口缺掉一块拼图,掉落于她人生前十七年的草丛中,而她无法承受坠落风险,于是丧失勇气去寻。
落子尚且无悔,她在人生拐角处选择没有他的另一边,同样不该回头。
怀宁的小憩被一阵轻微但略显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有事吗?”
怀宁踩一双棉质拖鞋,去开门。
新招来的助理小心探头,指了指:“姐,那边在催。
”
“稍等,我换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