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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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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正常羞涩的我。

     我觉得我可能又要去找神父忏悔了。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方先生的时候,我以为我遇到的是个变态。

     G市欣赏芭蕾舞的人并不多,剧院也不大,每一次演出很少能够坐满所有的位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我上台表演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

     他永远孤零零地坐在剧场的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四周空空荡荡,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见到的次数多,我难免感到奇怪,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跑过去跟他说:“先生我们前面还有位置空着,要不你坐到前面去吧,你坐的这个位置其实看不清台上的表演。

    ”可是怕这样做太失礼所以我一直都只是想想而已。

     也许他是一个盲人呢?只是来听听音乐吧。

    我换了另一种想法。

     可是有一天,当我跳完舞正在卸妆的时候,编剧突然走进来一脸便秘地对我说: “笠笙,刚刚你跳舞的时候有个变态一直在用望远镜看你!” 我一脸懵逼,说:“不可能吧,咱们剧院就这么小看我跳舞还用得着望远镜?” 编剧说:“真的!我没骗你,那家伙就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拿着个望远镜。

    ” 我当时真的被吓到了,马上就找了剧院的负责人说:“你们不能这样什么人都放进来,你们不知道有个变态已经混进来很久了吗?!” 负责人说:“没啊,每场演出我们都找人盯着,没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啊。

    ” 我说:“就是那个坐在最后一排拿着望远镜看演出的!” 负责人翻了翻剧场守则,一脸正直地告诉我:“肖先生,这上面并没有规定观众不能用望远镜看演出,所以你指控那名先生是变态的理由是不成立。

    ” 我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我和剧团签了五年的合约,钱也拿了不能不来演出。

     后来,每次轮到我上场的时候我就故意朝那个变态的方向恶狠狠地瞪一眼,那意思是警告他不要乱来。

     我以为这样他应该会收敛一点。

     然而演出谢幕的时候有个工作人员递给我一束红色郁金香。

     “是坐在最后面的那位先生送的。

    ”他说。

     我觉得我遇到一个变态。

     还是有点智障的那种。

     因为之前演出的时候也碰到过几个变态,什么跟踪偷窥性骚扰求合影求拥抱等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所以对这种人我一向警惕性很强,不但随身携带报警器还有一小把瑞士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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