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证明,是赵声阁太傲慢了。
秘书汇报那个项目已经在他们出手之前就已经被划进入围名单时,赵声阁从报表中抬起了头。
秘书为他翻开文件夹,说了几句什么,赵声阁慢慢皱起了眉。
合伙人打电话通知科想中标的那个上午,陈挽长达一个月绷紧的心终于落地,整个人有种在悬崖边上忽然落地的空滞感。
他甚至已经做好最后一步的准备,因为那天在银河湾喝了很多,对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但事实再一次,天道酬勤,功不唐捐,陈挽很高兴,准备履行诺言,请卓智轩吃饭庆贺,却先等到了对方来势汹汹的上门质问。
“陈挽,你特么发什么神经?你去参加海关的听证了?你出席做指控?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要不是家里有人在海关任职,他还不知道陈挽作为第三方检测代表参与指证一宗重大外贸走私案件,案件背后牵涉一系列官员贪污受贿,影响重大,这种被推到明面上拿来做党争的靶子角色基本上是人人避之不及。
听到陈挽出席的时候卓智轩魂都吓没了。
“你知不知道罗乾生背后是什么人?一场听证会就想拉他下马?太天真了吧,陈挽,我告诉你,等有人把他保出来,你就是一枚弃子,没了砝码,任人宰割。
”
陈挽安静地等待他发泄完,平静解释:“阿轩,做生意就是这样的,有得必有失。
”
他想争取那个项目,就要付出代价,他要求的人要掰倒罗党,他有专业资质,能作为第三方出席指控,别人不愿意,他愿意,那这笔生意就是他的。
陈挽一句话又把卓智轩气得火上心门,他实在是受够了好友这种我行我素、决定了就没得商量的毛病:“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你有办法?你能解决?我跟没跟你说过搞不定的事一定要告诉我,说出来一起想办法,我说过的吧?你也应了的吧,你应人随便应的么?敷衍我?还是不信任我?”
“是,我是不行,那不是还有谭又明吗?谭又明不行,还有沈宗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