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体,叫人挑不出错来。
秦兆霆眼中玩味的笑意浓了几分,说:“休息够了就回来吧,又明到处催人上桌呢。
”
开牌的时辰是算好的,子时一过,下半场又要开始了。
陈挽抬步想进去,赵声阁淡淡说:“急什么,烟都不让人抽完?”
“……”陈挽就又被钉在了原地。
其实赵声阁说话不严厉,但身份和手段让他的一言一行都带着极盛的气场,越平和越叫人敬畏。
秦兆霆挑了挑眉:“时辰过了不吉利吧。
”
出海很讲究些风水,赌桌上的文章就更多,座位朝向、吉时良辰。
赵声阁才不管这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是可以藐视风水的,他就这么稳稳立在那儿不动,像洋面上的一座冰山,鲸群却步,航船让道。
他这样说,秦兆霆也不走,都不说话。
“……”
陈挽又拿出那派和和气气的笑容,和稀泥道:“赵先生今晚拿的彩头太多,这是要给大家留点运气呢。
”
秦兆霆直接转头望向他:“那陈生呢?”
赵声阁也望向陈挽。
一个催人走,一个不让走。
陈挽不会得罪秦兆霆,但他想偏着赵声阁:“我在这接一接赵先生的好运气,待会儿咱们牌桌上看灵不灵,怎么样?”
他都这么说了,秦兆霆也笑:“好,那待会儿咱们就看看灵不灵。
”
看不出赵声阁对这个回答满意与否,他就这么倚在栏杆边不紧不慢抽完那支烟,又看了会儿海,歪着头,很放松的样子。
陈挽就安静地站在他旁边等。
下半场,大家都越加兴奋,陈挽刚都放出话要接赵声阁的好彩头了,自然不能输,但他会做人,赢了几局后就又开始藏拙,还提前把话说圆赵先生的好彩头很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