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脸上的黑灰,仙风道骨的走向江遂,“王爷是来找我吗?正好,我刚忙完。
”
江遂:“……”
是呢,在外面大家就听到您忙完的动静了。
这里是炼丹房,江遂从没见过这种地方,免不了多看几眼,怎么说呢,好像和王府的厨房长得差不多,只是厨房里立着一口大锅,而这里立的是一口炉子。
如今炉子裂了一半,里面的灰全都飞了出来,把整间屋子都涂成了黑色。
国师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把江遂带到了自己房间,把童子赶去收拾炼丹房,国师和摄政王各自拿一个蒲团,对面而坐。
寒芦刚刚抹了几把脸,他以为自己把灰都抹掉了,实际上经过他的划拉,他的脸更加惨不忍睹,看着跟刚从黑煤窑逃出生天似的。
他不知情,偏偏还做出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样,他沉默着打量江遂,殊不知,江遂也在沉默的打量他。
两人之中,最先开口的是寒芦:“我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江遂眨了眨眼,“你说的是哪一种。
”
寒芦反应一秒,“第一种。
”
江遂不再糊弄他,于是实话实说道:“没吃。
”
寒芦疑惑,“那第二种?”
江遂依旧很诚实,“也没吃。
”
寒芦:“……”
既然都没吃,那还问什么种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