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了解,但终究是一知半解,皇室是何光景,更无从得知。
因此,我想拜托殿下,照顾好我们的酿善公主。
”
二皇子不禁在心里嚯了一声,要是江遂没扯下他的面具,听到这几句话,他绝对会和江遂装傻。
那位公主嫁过去以后就是他们的太子妃了,他一个成年皇子,没事就去照顾堂堂太子妃,他是不要命了么?
卫朝众臣不是一直纳闷他为什么敢在皇帝卫峋的眼皮子底下不断作死么,就是因为他已经从他的太子大哥那里得到免疫了,卫峋和他大哥都是一路人,威严、心机、蔫儿坏、领地意识极强。
多年的与狼共舞,让他心志得到了极大的锻炼,但那也不代表,他就敢把手伸向他大哥的后宫啊!
二皇子呵呵一笑,“王爷这是在为难人。
”
很简短的一句话,江遂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默了默,解释道:“本王并非拜托殿下照顾她的生活,只是,天长日久,人心难测,公主她总会遇到一些自己无法解决的困难,殿下只要像过去一样,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在暗中拉她一把,本王和卫朝百姓,就对殿下感激涕零了。
”
二皇子也有姐姐妹妹,以己度人,他自然能理解江遂的用意,心中有些动容,他抱胸说道:“据我所知,王爷与公主并无亲缘关系,如此汲汲营营的照拂,怕是都胜过她的亲兄长了。
”
江遂默默抬眼,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二皇子这是拐弯抹角的损卫峋呢。
“她的亲兄长也是这么想的。
”江遂为自家陛下找补了一句。
二皇子抖了一下腿,“是么,那我怎么没听到他来跟我说这些话。
”
江遂眨了眨眼睛,“不然殿下以为,今天你是怎么穿过重重守卫,来到这里见我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