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秋:“……”
掌柜:“好好好!客官您慢走!”
江遂:“……”
败家子!!!
人家要价十两银子,你给十两金子,贵了整整十倍啊!看看,掌柜的都快感动哭了,百年不遇的冤大头,今天就让他遇上了!
虽然卫峋从没在外面买过东西,但基本的物价他还是清楚的,看见掌柜露出狂喜的表情以后,他就隐约感觉到后悔了,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回是不可能收回的。
他率先离开了天青阁,站在门口等着的时候,江遂也走了出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一眼卫峋。
那眼神,既无奈,又不解。
就像是带孩子出来玩的父母,看见孩子闯祸了,却不会在外人面前教育他一样。
如果只是单纯的这样一个眼神,还不至于让卫峋感到生气,真正挑起他心中怒火的,是江遂紧接着又看向左知秋,他眼中带笑,漆黑的眸子专注又含蓄。
卫峋:“……”朕好像被人比下去了。
按理说,既然已经买完东西了,他们就该分道扬镳了,江遂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左知秋又提起来,“我与江兄十分投缘,听说京城新开了一家熙春楼,滋味十分不错,不知江兄和江弟是否愿意赏个脸?”
卫峋这回是真的想打他了。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江遂刚刚把东西递给了身后的江六,没听见左知秋前面说的什么,等他听完后半句,再转过头来,他顿时就震惊了。
他瞪大双眼,一会儿看看左知秋,一会儿看看卫峋,惊疑不定的样子吸引了另外两人的注意力。
卫峋和左知秋都在疑惑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个反应?
江遂往他们的方向踏出一步,压低了声音,他问道:“你……你要请我们去聚春楼?”
卫峋:“……”
左知秋刚到京城没多久,根本不知道那短命的聚春楼是什么地方,他茫然了一瞬,只见卫峋把江遂拽到自己身边,咬着牙低笑:“他说的是熙春楼,上个月刚开的一家酒楼,阿遂,难不成你又想去聚春楼了?”
江遂连连摇头,干笑道:“不敢不敢,是我听错了。”
他一直在宫里,宿日出使的队伍已经在路上,很快就要到京城了,何云州没时间来找他,因此,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聚春楼已经关张了。
得到这个答案,卫峋勉强满意,他松开江遂,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左知秋,“兄长与我还有事。”
左知秋的目光在他和江遂身上转了一圈,心里越发觉得奇怪。
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有时候年幼听年长的话,可有时候又是年长听年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