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鲍富说道:“没有人为难我,大家都很喜欢我呢。
”
他要是没叹气,兴许江遂就信了,但因为他叹了一口气,江遂顿时了然,鲍富这是安慰他呢,他的语气这么无奈,背地里一定过得很不好。
江遂顿了顿,建议道:“话虽如此,但你以后,还是与我少走动一些吧。
”
鲍富原本笑吟吟的脸顿时就凝固了,他大惊失色,瞪着眼睛望向江遂,“为什么?!”
“因为……”江遂张了张口,“跟我走动太多,别人就会认为你是我的人。
”
鲍富愣了愣,理直气壮道:“他们没说错啊,我本来就是你的人!”
江遂感觉头疼,“我的意思是,他们会认为你效忠的人是我,为人臣子,本该为皇上尽心效力。
”
鲍富听糊涂了,他疑惑的半张着嘴,好久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江遂才听到他慢吞吞的问:“可是,我是你的人,跟我为皇上效力,有什么冲突吗?我一直都是你的人,也一直都是皇上的好臣子,从来,也没人说过什么啊。
”
毕竟皇上和摄政王是一体的,他们同进同出,皇上师承摄政王,所思所想,与摄政王虽殊途、终同归。
他是摄政王的人,那么,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也是皇上那一派的人,左相右相尚会和皇帝唱反调,只有摄政王,不论皇帝做什么,他都全力支持他。
一直以来,鲍富都是这么想的,可听了刚刚江遂的话,他突然有点不明白,怎么江遂话里话外,好像把自己和皇帝分开了呢。
就好像,他和皇帝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一样。
鲍富只是长得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