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自己这个弟弟是不会做别的事的。
环境清幽、朴素,衣物朴素,就连脸,也很朴素,一点脂粉没用,一点带了颜色的饰物都没戴。
是个非常合格的寡妇,合格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江遂沉默了好久,才说道:“姐姐住在这里,没必要这么小心,不会有人过来的。
”
江迢却一口回绝了他,甚至都没有思考过,“人言可畏,身外之物都是其次,你放心,我从前就不在乎这些。
”
自然,从前江迢什么都有,人从来不会在乎自己拥有的东西,他们只在乎没有的。
这不是江遂第一次来看江迢了,上一次是四年前,他只来了一回,待了一个时辰,然后江迢就把他赶走了,让他以后再也别来。
江迢是江家唯一的女子,可她的性格比男儿还烈、还倔,她决定的事情,别人根本没法更改,要是江迢提前知道外面的人是他,她连把门堵死不让他进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自从搬到这里,江迢就打定主意封闭自己,不再和外界有一丁点的联系,江遂看着她,心里也是一阵无力。
他知道江迢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
因为他是摄政王。
所以身为摄政王的姐姐,先皇留下的贵太妃,她不能有一点错处,她绝不允许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弟弟置身于任何的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