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里夫脾气暴躁地说,“滚开,我要伏特加。
”
卫兵顺从地端来酒,给他倒了一杯,叶里夫含了一口,刺激的酒精味直冲脑门,他却忽然注意到眼前的卫兵是个不太熟悉的面孔,叶里夫把那一小口酒吐了出来,将杯子往前一推:“去给我加冰块你以前不是亲卫团的吧?”
“不是,”卫兵平静地说,“我以前在基地当门卫,最近您的亲卫团里有人请病假,我花钱疏通了关系才挤进来的。
”
他这么一说,叶里夫倒也有点印象,隐约想起了每天在基地门口站岗冲他敬礼的年轻卫兵,于是又放松了一些:“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往上爬,踏踏实实地赚点战功不好吗?”
卫兵回答:“战功九死一生,不如给您当亲卫,安全,起点又高,还能在长官面前混个脸熟。
”
“我最烦你们这些家里有点臭钱的投机分子,”叶里夫虎着脸一摆手,“不走正路。
”
卫兵好脾气地笑了笑,在他酒里加了冰,没反驳。
叶里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借着酒杯遮挡,他悄悄打开了个人终端,扫描了眼前这年轻卫兵的脸,好似漫不经心地问:“你们家是干什么的,这么多闲钱贿赂长官?”
卫兵含糊地回答:“做生意的。
”
叶里夫垂下目光,飞快地扫过调出来的档案,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一道警报发了出去:“做什么生意?”
卫兵抬起头,目光正好和叶里夫撞在一起,那卫兵的眼神冰冷,瞳孔不知哪里不对劲,看着不太自然,像冷血动物。
“芯片,”他吐出两个字,“将军,您的酒,不喝吗?”
叶里夫个人终端上调出的档案上,年轻卫兵的证件照旁边,赫然标注了“孤儿,出生日期不详”一行字。
叶里夫猛地从腰间抽出枪,一枪打向卫兵的膝盖:“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