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玄阳玄月眼睁睁看着焚曦被扎成了刺猬,并且谢倾时常失手扎歪。
“她真的不是在报复吗?”玄月再怎么稳重,此时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玄阳说:“呃……她的药水为什么是发光的绿色?”
应秽在清闲山阵营那边远远望了他们一眼,问顾修言:“我看错了吗?谢魔头是怎么说服玄阳玄月当场谋杀焚曦的?”
太厉害了,他想学习一下。
顾修言看了看,面色如常:“她收敛了,应该当场支个锅的。
”
应秽惊讶挑眉,支个锅?
支锅干嘛,把焚曦煮煮吃了吗??
果真是魔外有魔,天外有天啊。
这日几方损失都挺大的。
清闲山和五城伤的是人,应秽伤的是心。
他的决斗场没了,碎掉了。
后来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同时非常庆幸当初谢倾和焚曦在城主府起争执的时候,自已及时制止住了,否则他的心会更痛的。
江执,焚曦,玄星,三位半死不活的伤员全都在城主府养着。
谢倾的药修责任感爆棚,最后没忍住还是在府院里支了一口大锅。
令人望而生畏。
传道授业的事她也没撂下,特别是决斗场那日过后,慕名而来的人越发多了。
对此玄阳玄月没话说,他们始终忘不了那道血印鬼符。
“你们推举的人是谁?”
玄月找到谢倾询问。
谢倾说:“自然是江执,这还不够明显吗?”
玄月不动声色:“可他听你的话,若是你想当魔君,他大概是会拱手相让的。
”
“前辈,你错了。
”谢倾摇头一笑,认真说道:“我们知道自已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属于他的东西我不会抢,他也不该让给我。
修真界没有我的位置,我只是清闲山的一个普通弟子。
”
玄月微微讶然,轻笑一声:“我现在知道应城主为何那么容忍你了,这思想觉悟,换我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