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自已来吧。
”祁婳想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但江敛不给,让她坐到床边。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回响,江敛的手在祁婳发丝间穿过,来自她发丝的清香顺着暖风传入鼻尖。
“你头发挺好闻。
”他喃喃道。
“改天给你买同款。
”祁婳淡淡道。
祁婳丝毫不知道现在的自已看起来有多迷人,坐在床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动作大点的话总能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美好。
江敛给她吹完头发后叮嘱了几句后几乎是逃一样的出了她的卧室。
回到自已卧室后他靠在门上喘气,脑中却觉得自已荒唐。
怎么能对祁婳有那种龌龊的想法,要命的是还对她有反应。
荒唐荒唐,太荒唐了......
但她的身影在脑中挥之不去,让自已更难受了,江敛骂了一声后进了卫生间。
那个晚上,是他第一次因为祁婳而自我疏解。
*
第二天清晨祁婳出房间时江敛刚从拳击室出来。
“祁小姐早啊。
”他笑道。
“早。
”祁婳径直下楼。
吃完饭后两人各自去公司,祁婳直接将车开去了城北。
本来和林轩说的是明天后天来城北,但今天她就要看看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龌龊事。
这个时候他应该不在赌石场,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祁婳进场后就径直向管理室走去,门日的几个保镖看到祁婳后下意识的想阻拦,因为看不见她的脸,直到她漏出脖子上的项链。
这根项链上有她独创的标志,每个进赌石场工作的人都会在进去前认准这个标志,而这个标志祁婳并没有和林轩说过。
当初让他替自已接手赌石场本来就是半路的事,只因为林轩在金三角那边确实有点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