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祁婳僵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
哇靠!真流鼻血了。
要死要死。
“我上火了。
”说完后她匆匆离开厨房奔回自已卧室。
卫生间洗手池前,祁婳洗掉流出的鼻血后,发现镜子里的自已脸上怎么有一丝诡异的红。
完蛋玩意,这下都被那货看去了,指不定怎么偷笑呢。
祁婳猜的没错,江敛回到自已卧室一边翻衣柜一边笑,祁婳刚才的模样他能笑她八百年。
“你好了没?”收拾好后江敛对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
“没你先走。
”祁婳回道。
因为刚才的事她到现在都没收拾好,江敛也没多说,直接向楼下走去。
“民政局见。
”
祁婳有些烦躁,从小到大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江敛结婚。
他们两人的关系倒像是死对头,从小就要争个高低。
他考全班第一,她就要全校第一。
他学了游泳,她就要学散打。
总而言之,两人谁也没服过谁,直到江敛去当兵他们的斗争才短暂的结束。
这几年里,祁婳又学了很多东西,一些会让江敛意想不到的东西。
或许有想过和他从小斗到老,但没想过会是以婚姻牵绊一生。
思索之余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祁婳接通后自家老妈的声音就传出。
“婳婳啊,怎么样了?领了没?小敛呢?”祁妈夺命三连问。
“快了快了,正忙呢一会说。
”祁婳借机挂断。
看了看镜子里自已的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拿起床上放着的白衬衫。
金色的卷发被她利落的绑起,漏出明艳的五官,没有佩戴任何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