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么时候结婚?”
“八字没一撇。
”
“那相亲呢?你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
闻溪问得直接,沈砚知也没有避讳,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就规划好了,学习、工作、婚姻,都有最好的安排。
他从小的教育就是服从,服从家族,服从父母。
他是独子,祖祖辈辈累积下来的财富和权势,所有的一切,将来都会由他一人独享。
是无上的荣耀。
亦是禁锢的枷锁。
他没有资格追求自由的灵魂,他没有资格任性。
……
第二天,闻溪上课差点迟到。
张教授的课,迟到了要写三千字的检讨。
今天的课比较特殊,不在学校教室,而是在动物园。
张教授带着其他学生进行实地考察,吩咐闻溪和殷如意两个女生在门口等园方的负责人。
雪后户外寒冷,闻溪后悔没穿沈砚知为她准备的外套,北风一阵阵刮,冻得她舌头都在哆嗦。
等了一会儿,路上开来一辆敞篷跑车。
红色的车身在一片白雪的映衬下,尤其惹眼。
殷如意无情地吐槽,“这天气还敞篷,司机不怕脑子进风?”
闻溪也觉得好笑。
可等到跑车开近,停到跟前,她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秦怀从车上下来。
跑车惹眼,他的头发更惹眼。
染发了,火焰红。
“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