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咬着挂回去。
他不喜欢直白的赤裸,他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露一半,遮一半。
除了这套内衣外,闻溪没看到其他女人的痕迹。
天全黑了,雪还在下。
整个城市仿佛都处于一片宁静之中。
沈砚知开会延时了,八点才急匆匆地回到房间。
进门,里面悄无声响,他下意识一阵慌乱。
看到椅背上晾挂着的外套,他又安下心来。
沈砚知扯着领带径直往卧室走,把刚刚被惊扰起身的揉着眼睛的女孩,压了回去。
“啊!”闻溪惊吓出声,只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没看清人,“沈砚知?是你吗沈砚知?”
“嗯。
”
低沉的声音,沙哑疲惫。
闻溪短暂地松了一口气,是啊,他的房间,除了他,没别人了。
可是,她又立刻提高了警惕。
隔着棉被,男人的坚挺似要穿透而来。
困兽出笼般的饥渴,迫不及待的汲取,沈砚知一点一点拉走隔在两人之间的阻挡。
卧室里没有开灯,光源来自外面客厅,幽幽的暗光刚好可以看到身体轮廓,若隐若现,你追,我逃。
他低估了自已。
一碰她,所有的隐忍和克制统统变成了笑话。
闻溪完全清醒了,掰他的肩膀和脸,“你……你相亲不顺利吗?”
沈砚知没有停,但很好奇,“为什么这么问?”
“顺利的话就不会找我。
”
沈砚知没接话,将她的手腕压到了头顶。
安静的房间,只剩浓重的呼吸声,和湿黏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