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说日子要忆苦思甜,红子,我现在居然就跟喝了糖水一样,心里甜丝丝的。
”刘二柱砸吧了一下嘴巴。
“我们两个就是苦日子过惯了,没出息。
”张秀红嗔道。
刘二柱傻笑了一会儿,小声问:“我们在这里忆苦思甜,还不晓得孩子们在隔壁屋子里干什么,睡了没有,要是没睡在讲什么话。
”
“他们啊,两个小的肯定是喊着大姐好、大姐厉害,让小麦吹牛给他们听。
”张秀红打了个呵欠,对自家孩子德性了如指掌,说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男人没有用心听。
刘二柱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腻歪地跟黏了糖丝子一样。
“……”张秀红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我说呢,提什么孩子,还愁他们睡没睡,刘二柱你还不死心是不是?”
刘二柱胆大包天地靠上去:“……你是我媳妇,红子,这辈子你都别想叫我对你死心!”
这对热情似火的老夫老妻抱在一起,腻歪了好半天。
刘二柱下床打水给媳妇和自己擦身子,他感慨道:“我路过他们屋门口还听见他们说话了,孩子们还真没睡。
”
张秀红把布拧干了:“你说小麦怎么把头发说剪就剪了呢?”
“她以前最不喜欢别人喊她黄毛小丫头,把头发养的可好了。
”张秀红忍不住扒拉手算了,“这得是多少油水多少麦乳精养出来的好黑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