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很看重我家小麦。
”
王老虎搁下茶杯:“既然你们都晓得,那更应该清楚,小麦的成绩是不容有失的,不然的话……”
他收住了声音,用眼神有力地从张秀红和刘二柱的脸上碾压而过,张秀红和刘二柱对视一眼,都深沉起来了。
“王老师,我们又懂了。
”
……他们究竟懂什么哟。
王老虎很是不放心:“小麦究竟考得怎么样,她考完试后,我专门关心过她,她说的很好呀。
”
难不成是忽悠他的,不会吧。
刘二柱摸摸心口窝,摸着良心说话:“实不相瞒,王老师,我跟红子虽然是小麦的爸妈,我们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心里是什么成算。
她现在都是初中毕业生了,我们哪里懂她,我们不懂的。
”
又来了又来了,他们又不懂了。
王老虎重新捏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王老师,怎么了,你、你是不是嫌我们家里的茶水不好喝。
”刘二柱唯唯诺诺,“我们给你重泡。
”
“不必了,我不渴。
”王老虎抬了一下手,语调中充满了疲惫,但是对上刘二柱那双无辜又可怜见的眼睛,他连疲惫都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明显了。
王老虎环顾了屋子一圈:“小麦同学呢,她怎么还没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