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瓜塞入嘴里,大家都噎住了。
一片寂静中只有刘小麦泫然若泣:“天呐,奶奶,你好狠的的心啊,你真把我卖了,那我现在可是坝子大队的人啦。
”
“!”
那坝子大队岂不是赚大了?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刘老太,你差点就成了我们松梗大队的的千古罪人!”
“不是没有吗不是没有吗?”刘老太骚眉耷眼的,“经过大家都批.斗,我已经晓得错了,我现在就想好好做人,你们看我多疼福宝啊。
”
潘桃歪了歪嘴,大声地说:“我没拿静子当幌子,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就叫我烂嘴!今天谁敲开了二柱和红子家门你们问问就是,反正肯定不是我。
我都没看到他们桌上东西,怎么可能乱七八糟想那么多。
”
她简直是把屎盆子往姚静头上扣啊。
刘大柱心里难受啊,特别难受,有心发威让潘桃闭嘴。
可惜刚刚被李主任批评过,他现在也不敢说话,生怕李主任再让他去农场。
他只能在思想上和姚静站在一起,陪着她痛苦。
可惜姚静抱着福宝从头到尾没抬头过,刘大柱寂寞地表演了好半天眼神戏。
“潘桃,你含血喷人!”刘老太还护还护。
可惜没人愿意搭理她,甚至懒得多分一个眼神给她,都问刘二柱和张秀红:
“今天哪个人敲你们屋了?是不是那个老三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