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麦“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寄稿子,我写了一篇文章,打算给省里的报社投稿。”
“唔咳咳……咳!”
张秀红被米粒卡着气管了,剧烈咳嗽起来。
刘二柱同志已经是过来人了,他一脸淡定丝毫不慌,给张秀红拍着背。
“这有什么的,我家小麦可是文曲星,这些都才开始。”
仿佛之前惊讶的不是他了。
张秀红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看看刘小麦,又看看刘二柱。
“你们都是讲真的啊?”
不然呢?
“妈,我这个人就不喜欢扯谎,跟你一样。”刘小麦正色道。
张秀红:“……那我信了。你写的是什么啊?”
时候还早,于是刘小麦又给她读了一遍。
张秀红同志听得热泪盈。
“小麦,妈相信你,你这个文章肯定能被人家报社选中。”
把他们小刘家的悲苦写得太真切了,任谁看了都要流下三公升的眼泪。又把他们被解救的过程写得惊心动魄,任谁看了都要冉冉升起一颗向红之心。
“我要是被选上就可以有稿费了,到时候我们就买肉吃。”刘小麦没有一天不是在思念大荤中度过的。
居然还有稿费
张秀红急了,“小麦,你肯定行。要是那个报纸不用你的文章,肯定是那个报纸不行!”
刘小麦充满信心:“是的,我肯定行。”
百分百的把握当然是没有的,但是刘小麦毕竟是打算当海王的人,她现在的身份又是个小学生,总能钓到一两个吧。
刘小麦背着书包元气满满地去上学了。
张秀红看着她背影,叹了声气。
“小麦想肉吃了。”
“小麦过得都是苦日子,我要是能多挣钱就好了。”刘二柱默默地扛起来斧头,“我先去砍木头。”给何在洲家做大澡盆。
小麦说的对,手艺是能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