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她跟何在洲的立场是一致的。
刘小麦笑吟吟道:“何在洲,你要跟我谈谈吗?”
何在洲扯了下唇角:“行。”
门后,他终于放下了一端尖锐的竹棍,走出来的时候把门轻轻带上。
从屋里出来的一瞬间,何在洲深深吸入一口凉夜的气息。
外面的天地是比屋内清亮很多的,星光似有千万束,水田和河流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虫鸣。
“玩跳棋吧,输的人回答赢的人一个问题,我知道你会玩。”刘小麦提议。
何在洲看她一眼,“可以。”
刘小麦就地取材,在平坦的土地上划拉出网状的棋盘。她和何在洲对坐而下,身后的潺潺的流水和蛙鸣。
刘小麦用小石子当棋子。
何在洲把树枝折成一小节一小节的,当棋子用。
不一会儿,刘小麦把石子侵入到他的区域,“你输了。”
何在洲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瘦削的手指捏了捏。
“愿赌服输,你想问我什么?”
没有赖啊,这倒不错。刘小麦正视了他一眼。
果然,只要不看何在洲的后脑勺,好像他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了。
“你举.报了坝子大队赌窝,想搞的人是不是还没搞到?”
刘小麦这话问的狡猾,她是假设了何在洲做了举.报赌窝的事。
何在洲在回答后一件事情的同时,也等于默认了前者。
何在洲冷静地看着她:“是。”
一个逃出去避难了,还有一个才刚入套。
刘小麦就点了点头,把棋子复位。
“开始第二局吧。”
第二局拉扯的时间长了点,刘小麦托着下巴道:“我输了,你可以问我了。”
何在洲仔细地把他的棋子放好,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