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那她算什么,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被吴国安冤枉了!
刘老太拉着脸,回头瞪向罪魁祸首刘二柱一家。
刘二柱和张秀红正站在他们新开的门口抱团取暖呢。两个人早就被刘三柱赌.博被捕的消息惊呆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刘三柱居然会赌.博?
乍一听很震惊,仔细一想,好像也有点征兆。
他是临时工,姚静是正式工,都是十来年的老工人了,要是正正经经攒钱,怎么会在县城过不下去了,要来农村跟他们挤在一起哦。
说不定那些钱就被刘三柱赌掉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亏得他们还把刘三柱当成个人物,心心念念吸刘三柱血。这哪里有血可吸啊,刘三柱自己都要变成人干了。
真是的,白耽误他们这么长时间了。早知道是这样,他们就应该早跟老刘家分家。
另一侧,何在洲餮足地眯了眯眼。
他擦干净了手,跟刘二柱说:“二柱叔,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我要回去看看,明天再过来帮忙可以吗?”
“当然可以,都随你的便,你明天不来也行。”刘二柱道。
他和红子虽然喜欢占便宜,但也没必要占一个小孩子的便宜,这种便宜占了也说不出口啊。
“今天辛苦你了,何在洲,你真不错。”刘二柱夸道。
何在洲笑了笑,表情愉快地往家走。
刘小麦就死死看着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刘小麦看见他的眉梢又是一抬。
刘小麦感觉她被挑衅到了。
肆无忌惮,这是肆无忌惮吧?
“大姐,大姐你怎么生气了?”刘小虎问。
刘小麦否认:“我没有。”
“大姐,头上、冒烟。”刘小豆指着她头顶,煞有其事的。
刘小麦:“……”
淡定,刘小麦。冷静一点,炮灰没资格冲动。
她揉了揉脸,“我好了。”
那头,刘老太不好了,逮着何在洲喷:“什么东西?装出一副好模样,才干了个上午就回去了。我就知道,他跟他爷爷一样,不是好东西。你就不该让他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