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瑞安从郭明的沉默中能读出,也能想象出江舟这次是怎么得理不饶人的。
郭明道:“在你回来之前江舟和白总都已经跟我谈过话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你,瑞安,听我说,这次怎么说都是是我们理亏,你在江舟面前不要硬碰硬,既然白总不让江舟报警,说明白总也想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了,我们两个或许还能安然无事,但是阮家就麻烦了,所以你等下在江舟面前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
”
柯瑞安道:“我明白,。
”不就是低头服软吗,她也不是第一次做,她忍!只要江舟能够息事宁人。
要是江舟真的报警的话,阮远辉势必得吃上牢饭,那张月以后恐怕就再也别想安生了,她就算再恨张月也不愿意看到张月以后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果不其然,她和这边和郭明还没讲完话,江舟就打电话下来找她上去,走的时候,她对郭明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江舟有机会陷害你。
”
郭明拍拍她的肩,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不用担心,做过的事情我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也绝不会让别人随意安在我头上,就算我要离开丰南,也会走得清清白白的,总之你在江舟面前不要逞强,更不要把什么事都往你自己身上揽。
”
柯瑞安点头,郭明对她来说亦师亦友,就算为了郭明着想,她等下在江舟面前也要放低态度,况且,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因自己而起的。
柯瑞安在江舟办公室敞开的门上敲了敲,江舟头都没抬,只说了句进来,等到柯瑞安站到她办公桌前,叫了声江总,江舟才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到一旁会客的沙发上,道:“坐吧。
”
柯瑞安在她对面坐下来。
江舟道:“郭明刚才大概已经跟你详细的谈过了,对于金泰公司能拿到丰南的工程单,你有什么想说的?听说阮远辉是你继父的儿子?”
柯瑞安道:“我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是我拜托郭明私下把丰南一些工程交给金泰来做,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不关郭明的事情,他也只是在不损害公司利益的前提下卖给我一个面子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