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世上没有人和钱过不去。
张月来看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勤,但是依然弥合不了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对于柯瑞安来说,张月的这份母爱已经太迟了,已经有了太多的附加条件在里面,如果她没有帮张月在阮家站住脚,如果不是阮德海点头,张月还会像今天这样关心十来年都不曾来见一次面的女儿吗?答案是不!所以,她当年虽然帮了张月一把,但并不代表着她原谅张月了。
晚上,柯瑞安到和赵圣庭他们约好的地方,是一个两层的小酒吧,很不错的一个休闲地,放着舒缓的音乐,头顶的灯光幽暗,一点恰到好处的小资情调。
客人也大都是写字楼里的白领和精英人士,白天的疲倦后只想舒服的窝在沙发里静静的喝点酒,听听音乐。
柯瑞安平时也经常会和赵圣庭过来一起喝一杯,这里的老板是赵圣庭的朋友,所以,总会在二楼视野开阔的地方为他们留一张桌子。
柯瑞安刚上楼梯就在平时坐的位置上看见了秦晴和赵圣庭,落座后,赵圣庭招手让服务员给柯瑞安送酒。
柯瑞安看着秦晴面前的酒杯,道:“秦晴,你怎么也喝酒。
”
秦晴还是笑得那么温柔而娴静,她道:“我平常也喝红酒,圣庭说这酒不烈。
”
赵圣庭拍拍秦晴的肩:“哪那么柔弱,她可是武将后代,她爷爷六十度以上的白酒都是论斤喝的,到她,再不济也能喝个几两。
”
柯瑞安提出疑问:“军人不是不能喝酒吗?”
“谁说的,军人喝酒才显豪迈,我外公就是个酒坛子,碗口粗的杯子,一口闷下去,气都不喘。
”
柯瑞安知道这两人都是从北京某军区大院出来的,家里的直系亲属,旁系亲属都和中国共产党军队有着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