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泊寒一开始就用这样的态度来求婚,两家未必闹到如今这般境地,他们两人也未必是现在这个局面。
文乐知能想到这些,其他人当然更想得到。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就算程泊寒知道这样做的效果会好很多,他也未必这样做。
可是如今他这样做了,存着多少真心和无奈,文乐知已经不敢判断。
临近零点,客厅里人都散了,文初静也上了楼。
程泊寒没有要走的意思,陪着文乐知看电视,他不说走,文乐知也不好意思自己上去睡觉,只好干坐着,也不知道谁陪谁。
“乐知,我想给文爸文妈上柱香。
”程泊寒说,“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
程泊寒上了香,鞠了躬,往后退一步,站得笔直。
“我之前跟你们承诺过,要好好照顾乐知。
对不起,是我没做好。
他应该告诉你们了,我们正在办离婚……是我的错,跟他没有关系。
”
他顿了顿,又说:“我还想跟你们要个机会,要个以后每年都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说话的机会。
”
文乐知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程泊寒会这么说。
但是对方话不停,他也不好阻止,只是神色明显有点不安,不知道程泊寒还能在父母面前说出什么话来。
“我最近总是睡不好,乐知不在家,很冷清,我不想回去,也不敢一个人待着。
”程泊寒旁若无人地说,“我这头半生,原本很多事不在意,之前争,只是为了活下去,之后争,就是为了能和乐知在一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