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罪谢辞,语气便有些焦躁。
还好谢辞总算意识到他留下的时机不对,只好和文初静告辞,并说等文乐知心情好一点再过来,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文家。
谢辞一走,文初静噔噔噔上了楼。
文乐知坐在卧室床上发呆,看到文初静进来,蔫蔫地叫了一声“姐”。
旁边的汤一口没喝。
这是阿姨知道文乐知回来,凌晨起来炖的。
文初静深吸了一口气,跟文乐知说:“先去医院。
”
“姐,我真没事。
”文乐知皱了皱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说辞,“我真的是想一个人待一待,所以才关了手机。
”
“那你总该告诉我,这几天你去了哪里,又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文初静又气又心疼,“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知道。
”
“那你还”文初静说不下去了。
文乐知这个人,外人看着乖巧温柔,文初静却是知道的。
你再着急,他都不急。
发火没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没用,除非他自己想说。
“姐,我有事和你说。
”文乐知没有回答文初静的问题,反而慢吞吞扔出一颗炸弹,“我想和谢辞解除婚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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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关了七天之后,程泊寒当着文乐知的面,给文初静打了电话,说人找到了。
然后将手机递到文乐知眼前,示意由他来说。
按照定好的说辞,文乐知告诉姐姐,自己因为心情不好,一直待在近郊的一处民宿,手机关机后丢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