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沦陷,她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起来一般,汗液黏腻又湿漉的布满整个身体,他的手掌滑过去都能捞出一滩水来。
肉体贴上来,她有些难受,肌肤连着肌肤。
“都是汗……哥哥……”她有气无力的反抗。
一缕缕黏腻的发丝四处散落,贴在他身上、手臂上,自己的脸颊上。
“哥哥身上都是阿瑜喷的水。
”他撩开发丝,嘴唇吻去她额头上的汗水。
下一轮的攻势更加猛烈,她跪在床上,男人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床边,抓着她的肩膀大力顶撞。
小穴如湿巢,被捣的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响。
成熟的男性躯体有着无尽的爆发力,更何况是面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软又水的妹妹。
肏起来得心应手,掐着腰就能干起来,顶的哗啦啦冒水,那叫声也累了,呜呜的哭着,高潮时都发不出声来,只剩下小穴在一遍遍夹紧。
那皇帝给他承诺的好生活,再好也好不过这一瞬间,在黑漆漆的营帐中,窗外只有新雪和月光的颜色,莹莹大地映照出微弱的光辉。
阿瑜的肌肤就宛若这片新雪,银白。
被他的手心烫的落下一个紧着一个的红印。
潮红从颈后蔓延到他的指尖,欲滚欲,胜似火烧却比火旺。
可怜的床被撞的又摇又晃,嘎吱嘎吱响着,他沉沦难以自禁,抓着腰肢的手愈发用力。
阿瑜害怕极了,可快感不愿放过她。
旖旎的气息攀升、攀升,最后到顶端如烟花一般炸开。
欢愉流遍五脏六腑,炸开的不仅仅是两人,还有这张可怜的床。
上岗还没多久,就哗啦的下岗了。
幸好他捞紧她的腰了,反应极快的将人抱入怀中。
“哥哥……你……”阿瑜被吓得精神起来,紧紧抱住他的手腕,嘴唇抖了抖,语气带着无奈。
她裹着毯子坐在地毯上,看他乒乒乓乓的修床未果,目光无语的看着他。
“这床跟着你是真遭罪呀。
”她忍不住吐槽。
男人的脊背一顿,悠悠开口:“做工不好,总怪不得我。
”
他修不好。
抱着一堆木头又走了出去,阿瑜累的不行了,裹着毯子靠着桌角就睡着过去了。
段朔提着床走进来,目光扫过地毯上缩起来的一团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