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阿瑜点点头,没有细究,对于她来说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玩意。
“阿瑜很喜欢?”段朔停了手上的动作,捏着灯笼棍子的手愈发收紧,手背的脉络撑起来,经络因为发力跳动。
话语幽凉,漆黑的视线紧紧锁着她的面孔。
“没有,只是感觉这个有点难……”阿瑜咬着唇,仔细的将细软的定型竹条插入缝隙中,“想看看做好的。
”
“做不好哥哥可以帮你。
”他松了力度,语气柔软。
阿瑜看了他手中的老虎灯一眼,露出一个假笑,“哥哥你连纸都没撑开。
”
段朔:“哥哥马上就能做好。
”
他说马上做好倒是真的马上,转眼就做好了,阿瑜还在系着最后一根绳子,无意识的咬着粉粉的嘴唇,贝齿轻轻磨着唇瓣。
段朔靠在凭几上,双手搭在老虎灯上,目光垂在她身上,又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上的灯。
窗外的明月洒进来,落在她半边身子上,少女的脑袋因为用力,发髻微微摇晃,她“嗯……”的咬着牙,绑住了最后一根绳子。
她的眉头舒展开,紧接着弯下去,仰起脑袋骄傲的举起手中的兔子灯,“哥哥!”
“做得很好。
”
两盏灯并排着放到榻几上,阿瑜还没来得及点上烛火,就被他起身弯腰抱进了卧房。
她的屋子还是依旧的花果香气,被褥蓬松柔软,身下的软垫一层又一层,将她压下去时,能见到娇小的身子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看着温暖乖巧,他的心化的如蜡烛燃烧时融化的蜡泪,又烫又粘稠,俯下身子掐着她的脸颊吻下去。
“为何要同他去赏月。
”他贴着她的唇角,牙齿磨着她柔软的唇瓣。
大殿中他一转头就瞧不见她人时,那一瞬间心咯哒的掉了半拍。
天子还在说话,他焦急的捏着酒杯,好不容易熬了一会,宴席散去了,他起身出去寻人,目光之至瞧不见一丝衣角。
她身侧的小竹跑了过来,说是和一名男子去了亭楼。
那一瞬间的心情他不知如何形容,是愤怒,是害怕,是心酸。
夹杂在一起,竟呛的他呼吸不上来,脚下的每一步都迈的极快,玉佩撞的叮当响,他失了体统,狼狈的走到亭楼前。
见她和他坐在一起,提着兔子灯笑的灿烂,他真想杀人。
“阿瑜是自己赏月的,只是方筹说有更好的去处。
”阿瑜脸色泛红,抓住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