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好重…别那么、那么凶…哥哥…呜呜…”
透明的纱裙遮着结合处,淫靡的场景像是被掩在雾里,朦朦胧胧。
言蓁被干得浑身酸软,连腿都抱不住,无力地往桌下垂去。
陈淮序拎起架在肩上,她顺势向后瘫倒在书桌,黑发在实木的光滑桌面上散开,像如丝的雾雨,裹着白丝的腿被他夹在臂弯里,胸前的软乳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颤,被他握住,揉捏拍打,刺激得她哭声更重了一点,呻吟声断续不成调,倒真有几分像是小猫的吟叫。
书桌很硬,又冰,她光裸的脊背躺上去,被他撞得不断摩擦,没一会就娇气地喊着不舒服。
陈淮序将她抱下来,让她跪在地毯上,扶着椅子,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被吃得水光淋漓的阴茎再次插进穴里,借着后入的姿势轻易地插到了底,卡在宫口处顶撞磨擦,将软穴撞得酸软,死咬着性器绞,深处失禁一样往外喷着水液,一波波地浇在阴茎上,抽插间全是咕叽的水声,塞都塞不住。
雪白的臀肉不断地撞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泛起阵阵波浪。
陈淮序挺腰狠干着她,伸手揉她的猫耳朵,又去揉她的胸,爱不释手。
他俯身覆上她的脊背,贴着她脸颊低声喘息,说着床事间的亲密情话,夸她是乖宝宝,乖小猫,温声细语哄着她,下身力度却丝毫不减,俨然是一副不把她干坏不罢休的架势。
做完一次,言蓁浑身潮红发软,脖子上项圈的绒毛都被汗打湿了不少,白丝上被他射满了精液,长睫低垂着颤,喘息不止,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她还没休息一会,就被又抱起,娇哼间被带着骑乘在他的身上,下身再次紧密结合,挤出咕叽的水声。
“嗯…老公…不要在上面…插得太深了…呜呜…”
陈淮序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一边吃她的乳一边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