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什么样的呢?”
问题的转折突如其来,全场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全场响起汹涌的掌声,甚至有人吹了吹口哨。
场下全是年轻大学生,对于八卦显然兴致高涨。
坐在第一排的李教授坐不住了,起身往提问者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都快拧成麻花。
蒋宜惊道:“这提问也太大胆了吧,不过好像不是我们院的,不然回去一定要被老李拉回去谈起码一个小时的心。
”
话锋一转,她又接着说:“不过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但陈淮序那么聪明,要么回避掉,要么含糊其辞,总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讲真话吧。
”
陈淮序显然是对这种问题见怪不怪,并没表现出意外的神色。
等掌声平息,面对场下无数双探究的眼神,他缓缓开口:
“首先谢谢你的提问。
”
低沉冷淡的声音平静如水,随着音响缓缓漫过凝滞的空气里。
“关于择偶标准。
”他停顿了一下,垂下的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其实我没有固定的标准,我也认为人不能用所谓的标准去框住。
随心做她自己就好,我会是被她的自我所永恒吸引的那个人。
”
他握着话筒,目光准确无误地投向了言蓁,和她的视线恰好在空中无声交汇。
明明场下观众那么多,言蓁却从他的眼神中莫名感觉到,那是只对她一个人说的情话。
耳畔的一切好像都在此刻静止、远去,模糊成无关紧要的色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只有他和她的目光定格在这一刻。
他在台上,她在台下。
人海之中,我只看得见你。
陈淮序的视线只在言蓁处停留了一刻,随后便移开,再次扫过全场,说了句“谢谢”,算是结束了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