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怎么用力,她身体一颤,穴肉连带着颤缩,陈淮序整根埋在里面,后腰瞬间麻了一片,差点没被她夹射。
他再次吻住她,黏腻地低声哄她,下身却更加毫不留情地狠干,完全收不住力度,好几次她都被他狠撞得差点要撞上车门。
陈淮序抽过后座的软枕塞在她的头顶,一手护在她的腰侧防止她摔下去,然后毫无顾忌地继续肆意顶弄。
情欲的气味充斥着狭小密闭的车厢,远处车库冷白的光从挡风玻璃处斜斜地照进来,被前排的椅背遮住,窥探不到后座上的激烈性事。
到最后,言蓁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双腿无力地颤,他拔了出来,并着她的腿抽插几下,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陈淮序的车,前座后座,全被两人糟蹋了个遍。
这场车内的疯狂性事终于结束,言蓁身上被射满了白浊,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流淌,看起来十分色情。
陈淮序缓了会呼吸,抽出纸巾替两个人擦拭干净,将她抱到怀里,低头慢慢地亲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情欲的热度慢慢冷却,赤裸的肌肤相贴,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温度。
是握住心脏的那种,令人舒适满足的依偎。
她眼神涣散,靠在他肩头,张着唇任他缠吻,发丝全被汗打湿,丝丝缕缕地黏在肌肤上,被他耐心地一一拂开。
两个人拥抱着温存了一会,陈淮序替她将衣服穿好,摸了摸她的脸颊:“能自己上楼吗?”
言蓁累得不行:“不要,走不动了。
”
他打开车门,外面的冷空气一下子吹进,将闷热的空气吹散大半。
言蓁跟着他挪到车门边,被他公主抱起,倚在他的肩头,身体疲累,昏昏欲睡。
但奇怪的是,只要在他的怀抱里,好像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第二天清晨,崔姨早早地起床,按照一贯的流程,打算先把巧克力带到花园里遛一遛,结果在玄关处发现了一双男人的鞋,和言蓁的挨在一起,看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