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阴茎不住地缩咬,像是急不可耐地要把他全部吃下去。
言蓁难耐地喘息,呜咽着伸手推他,结果被他抓住十指相扣,借力往里狠顶,硬硕的龟头挤开层层挤咬的穴肉,猛然重撞上宫口。
她猝不及防,被这一下深顶干得呻吟都发不出来,腰背一瞬紧绷,张着唇失神喘息。
显然是爽到了。
湿热的穴缠绞得很紧,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咬着阴茎往里吸,陈淮序挺腰继续往里抵,插出绵密的水声,直到最深处的嫩肉都被他带着力度顶陷进去,插得她颤着腰哽咽着喊“太深了”,才喘息着低笑:“舒服了?”
被完全塞满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穴内软肉的层层褶皱好像都被撑开,被柱身盘结的经络刮蹭,极轻微的摩擦都能勾起要人命的酥麻爽意。
更别提那根东西还很长,顶端抵着宫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让她心脏仿佛都被揪起,快感从腿心一路蔓延到喉咙,化为克制不住的呻吟喘息。
言蓁挨过那阵蚀骨的酸慰,勉强找回了点理智,面对着他的反问不肯承认,咬牙嘴硬道:“……我才没有!”
“是么?”他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故作正经,“那看来我还得再努力努力。
”
说罢,陈淮序完全不给言蓁喘息的机会,挺腰狠动起来。
他在床上的强势凶狠程度,言蓁是见识过的,一旦发起狠来,她根本招架不了。
粗硬的性器极富侵略性,抽出时只留下顶端被穴口浅浅地含住,随后又毫不留情地将整根全部重捣进去,动作又快又重,将嫩穴插出清晰响亮的水声,淋漓的淫液被凶狠的顶弄撞碎飞溅,“啪啪”的抽插声回响在安静的室内,听起来格外的激烈。
言蓁受不住,双腿夹着他的腰不断地乱蹬,小腹绷紧着直颤,连出口的喘息声都被快速又猛烈的撞击捣得支离破碎:“……慢点……好重……呜……”
陈淮序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她喘叫出声,腰背猛然绷紧又瘫软,指甲几乎快掐进他背上的肉里,声音都带了哭腔:“…不要了…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