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诱人,意味着,言蓁如果要陈淮序给她做牛做马,他再憋屈也得乖乖答应。
牌局的变数那么多,又有谁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赢?
言蓁转头又看了眼其他三个对手,手心都出了汗,心下一横,凶巴巴道:“你不许耍诈。
”
她就不信他真的能赢。
陈淮序轻笑:“放心。
”
言蓁以前没怎么认真看过陈淮序打牌。
偶尔他和言昭他们一起玩,她也更多地是关心胜负结果,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无比专注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认真地看着牌局,神色十分平静,平静到你根本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也就更加无法揣测他手上的牌究竟是好是坏。
在博弈的心理战里,毫无疑问他已经占了上风。
言蓁看了眼场上的战况,又凑过去看了眼陈淮序手中的牌,还是有点心里没底,挠了挠他的腰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被他捉住手指,低声道:“你这算不算违规?”
言蓁回呛:“合约里又没写这条,谁让你自己不确认好。
”
这次上次半山酒店,陈淮序教她上的那课。
“宝宝变聪明了。
”
他弯了弯唇角,并不着急,一手抓着牌搭在桌边,另一只手则滑落到桌下,探进桌布里,撩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大腿往里探。
言蓁一惊,立马抓住了他的手,不允许他再动弹半分。
他并不强求,只是抽回了手,仿佛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干扰他,那么他也要讨回来。
言蓁看他那副从容的神色,越发气得牙痒。
陈淮序这边还游刃有余地和她动手动脚交头接耳,其他三个人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牌局上的氛围凝重一片。
刚刚胡闹了一会,她这才整理好心情,重新聚焦起注意力去看,却发现场上局势,已经有倒向陈淮序的趋势。
她难以置信,仍旧记得刚刚明明还势均力敌,怎么就突然变了天。
牌局胶着,围观人鸦雀无声,沉沉的氛围笼下来,言蓁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场较量。
时间缓缓流逝,在陈淮序又一次出牌之后,对面一直死咬他的男人像是再也无法应付似的,咬牙道:“不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