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缓缓向上抚弄,拢着脆弱的颈线,手掌一点点收紧握合。
陈屿茫然地看着上方那双眼睛,失氧让他的脸颊涨得潮红。
他没有挣扎,甚至像是愿意欣然赴死。
视线里的眼神极冷,居高临下,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他的主人在说话,那句命令念得缓慢慵懒:“奴隶,接下来……我要你闭嘴。
”
再度得到的空气甘美得令人颤抖。
他在下一刻明白了那句命令的意思。
屁股里的金属肛塞和噬咬着乳头的银夹都连接着导线,电流从控制端涌出闸门。
一开始的刺激很微弱,但随着时间推移,痛楚施加在最为柔嫩敏感的位置,仿佛几根尖锐的餐叉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捅了个对穿。
搁在温热手心里的脑袋疯狂摇晃起来,嘴唇张着,颤抖了许久才迟迟哀叫出声:
“呜……不……嗯……呃啊……”
玷污纯白与折损刚烈是最让人愉悦的两场戏份。
身下的小猎物抑制不住的呻吟比预想中好听得多,以至于中间被囫囵吞下求饶竟没有让掌控者感到不快。
然而规矩就是规矩,违反了规矩就有相应的惩罚,即便这要求本身是一个新人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傅云河嘴角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在下颌上用力一捏,掌心拖着的那截脖颈昂得像濒死的天鹅。
他把早就硬得像铁的阴茎操进了身下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