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腰提臀的标准姿势,直到爬到身前也没有擅自抬头。
“吻我的鞋。
”
陈屿顺从地低下头去,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若有似无地皱了皱眉,唇瓣只是略略碰了碰就抬了起来。
他嫌脏。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嗓音低沉柔和:
“再给你一次机会。
吻它,或者连带鞋底都给我舔一遍。
”
身下人的喉结动了动,这一次的动作实打实,唇瓣在鞋面上停留了一秒才松开。
傅云河不置可否,鞋尖抵着陈屿的下颌,把那张脸蛋挑起来。
陈屿顺势跪直了,眼神正要往上抬……脸颊上狠狠一疼。
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泛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陈屿还没回神,又被一声脆响抽向了另一侧。
这两巴掌扇得不轻,刺痛感伴着温度急速攀升。
陈屿跪在原地不敢动,面前冰凉的手指贴上来,缓慢地摩挲着那一片红痕,声音懒洋洋的:“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不知道……主人。
”
“啪!”
几根手指在脸侧扶到了临刑前的最后一瞬,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一瞬间耳鸣的响声盘桓在头顶,心脏跟着沉沉地跳了一下。
傅云河再次捏住那寸细尖的骨头,身下人没躲,但急促的呼吸依旧透露了心神。
清冷寡淡的一张脸被巴掌的红痕覆盖了大半,有几处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点。
和这艳红的印记比,他的唇瓣粉得发白,很不讨人喜欢。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分毫不差的照做。
我要扇你,你就得把脸送上来给我扇,并且向我道谢这是你要学的第一个规矩,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