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潋滟的粉。
他哪里知道,刚才只是准备工作而已。
冰冷的金属器具包裹着润滑剂,在大力的推压下侵入得不费力气。
几秒钟之后,工具扩开的压力极其缓慢也极其清晰,后穴的撕裂感倍数增长,那是……
扩阴器。
这真是造孽。
他一时冲动寻的惩戒者,偏偏和这些医疗器械过不去。
他疼,但他在被打开,一点点的,无极限般的。
陈屿很快就觉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这样是会被撕裂的,是会被弄坏的,而身后的力量还在继续。
“呃嗯……”
眼泪落在台面上,敲出挺响的一声。
傅云河大发慈悲地停下了。
他的小猎物屁股里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肠道晶莹粉嫩,湿润的肠液仿佛是悲泣出的泪水,穴口的褶皱快被撑平了,每一寸都是生涩矜持的颜色,连张合与抽搐都可怜又小心翼翼。
他把手套摘掉:这是种临时起义的恩赐,手指伸进全然张开的甬道里,慢条斯理地摩擦过每一寸,最后停留在某一点……
狠狠刮了下去。
陈屿在失控地颤抖,并且全然止不住。
睫毛颤巍巍地闭着,屁股里巨大的快感大于一切关于人体的知识理论。
他像个淤泥里的贝壳,被金属钳子扒开了彻彻底底地窥看。
这手法算得上是暴力,带着对施虐的技术狂放般的自信:不留情,甚至是不耐烦,像检疫工人对待一个没能孕育出半颗珍珠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