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往下拽,胯骨的棱角很鲜明,阴茎和卵蛋带着交错的红痕,再次接受面前人的检阅。
那两瓣细嫩的屁股算不上挺翘,但看着很软,臀肉随着他抬腿脱裤子的动作颤了颤,脚趾从裤脚里分别勾出来,乖乖地踩到地毯上,猩红衬得那截皮肤愈发的白。
明明没有哪里很特别,每个地方的平平淡淡组合在一起,却致命地勾人。
陈屿脱下来的衣服,先对折了,才摆到地上。
他端正跪好,胸膛微微起伏着,眼睛乖顺地看着眼前的地毯。
他没等来命令,那么就得延续上一个证明,如何证明。
于是他抬起手,拢住了那根带着鞭痕的阴茎。
疼,太疼了这迟到的疼在凝固的空气里被放大了百倍。
他把双腿微微打开,连受了难的腹股沟都乖巧地被展示出来。
那疼痛过甚,他根本没有感觉,手指几乎是在自虐式地上下抚弄着,细微的哼声被藏的很好。
傅云河抱着胳膊看,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陈屿脊背冒出了冷汗,然后他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嗤笑。
从上而下的过电感迅猛得不真实。
完了,他想。
他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已经染上了欲念的颜色他勃起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房间里勃起的不止他一人。
傅云河一动都没动,眼神平静冰冷,眼前根本不及格的表演竟然让他胸腔里那把邪火烧得抓心。
送上门的小猎物在自慰,且自始自终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这感觉说不清是愤怒、怜悯、破坏欲急待宣泄或只是单纯的欲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