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观众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黏到“A”手里的皮质鞭柄上。
戏剧性的佐料要放足。
天顶的封闭台面缓缓打开,降下一个粗糙的木质十字架来。
这场面把圣洁和贪堕揉成一团,临时的受难者被助手绑到正中,洁白的衬衫倒还应景,只是这牛仔裤难免出戏。
傅云河眼睛眯了眯,“裤子脱了。
”
陈屿双手都动弹不得,这命令不是给他的。
这种场合被剥光了也正常,但显然他决定上台的时候根本没做这一步的心理准备。
单薄的胸膛起伏着,裤裆拉链被助手拉下,发出“刺啦”一声响。
他耳尖隐隐约约泛了点红,倒衬得白皙的皮肤多了点人气。
傅云河静静观赏着面前的猎物。
两条颀长漂亮的腿被剥了出来,中间颜色和形状都生嫩清爽的阴茎温顺地垂着,脚趾尖点地的关节处粉得有些可爱。
他从不用调情大于惩戒的工具。
手上这根细鞭鞭柄很长,鞭稍很短,看着温吞,却会咬人。
皮鞋在锃亮闪光的地板台面上踩出咔哒一声响,陈屿呼吸一紧那鞭子抵着他的囊袋,末了微微往上,恶意戳弄着:“告诉我,这是根什么玩意儿?”
这问题对新人显然有些超纲。
台下的人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十字架上的人不知是冷还是羞耻地一阵颤栗,深吸一口气,薄唇颤了颤,吐出几个字来。
“……是奴隶的……阴茎。
”
听者嗤笑了一声。
“换个词。
”
才绑了这几秒,手腕就被勒得通红,倒是娇惯。
傅云河余光瞥见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粉饰过的平静下裂出一丝脆弱感:“是奴隶的鸡巴。
”
“长这个,是作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