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星辰点缀其间,主石则是一枚拟态白鹭羽毛的水滴钻。
“这是致敬约瑟芬皇后冠冕的设计,”经理心下一喜,恰到好处的恭维道。
“而蓝色最衬女士白皙的肤色。
”
克莱恩显然被镜子里戴上项链的女孩取悦了,又从托盘挑了对与之搭配的的大鹭羽耳坠。
“耳坠取材于波旁·帕尔马冠冕,全巴黎仅此一件。
”经理适时配着音。
“转过来。
”
女孩顺从地转身,他为她戴上耳坠,“今晚就戴着它们去看歌剧。
”
最后,在男人的一再坚持下,她还试了一枚钻戒。
“主钻重五克拉,周围的十二颗蓝宝石产自缅甸,它的设计灵感来自巴黎的夜空...”此时,经理已然开始估摸着这纳粹上校的收入来源来,军饷?贪污?还是遗产?
克莱恩执起女孩的手,蓝宝石的微光与他的湖蓝眼睛交相辉映,她习惯性地把戒指戴在中指上,这象征着,热恋中。
男人端详了片刻,“有些大了。
”
经理赶紧用金属丝制作了戒指圈,帮女士试戴尺寸。
这时一位店员为她端上了从乔治五世酒店特供的香槟果冻,女孩很喜欢它带酒香的味道。
这已经是这个月他给她买的第叁枚戒指了,每次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她手指总比标准尺寸小一圈,所以当经理悄无声息地也给她丈量了另一只手指时,沉浸在甜品滋味里的她还没反应过来。
俞琬的注意力全在果冻上,可克莱恩的注意力全在她的手指上,这个习惯掌控一切的日耳曼军官正为未来某个事情筹划着。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意外。
当那枚真正属于无名指的戒指最终送出时,既不是在流光溢彩的巴黎,也不是在柏林的家族庄园,而是在一个他们谁都没想到的平凡时刻——就像巴黎的雨,总是不期而至。
又直到多年后某个飘雪的冬夜,壁炉火光映照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时,他和她提起来,她才恍然记起她曾错过的那一幕来。
*想到最适合赫琬的珠宝是harry
winston(hw,hampw),但那时候这个品牌还没出现并且是美国的,chaumet背后的故事寓意不太好,所以挑了carti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