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知道这是男人要发作的前兆,又赶忙掐了掐他手臂,越是这时候就越不能逃避,也不能防卫过度。
虽然心下怕得要命,可女孩还是试图组织着语言。
“君舍先生,我去年才来巴黎,也想多知道一些这里的事情,”她顿了顿,“难、难道,又、又有抵抗分子吗?”
她像寻求庇护的小动物似的往克莱恩身边躲了躲,男人包住她的手,把她拢得更紧了:“别怕。
没事儿。
”
啧啧,还真是随时随地郎情妾意,君舍莫名有些窒窒的,目光又从两人交握的手上回到这兔的苍白小脸上。
睫毛抖得和蝴蝶翅膀似的,这种生理反应倒也确实装不出来。
君舍比谁都更知道,越是残忍干脆的杀手,越能在案发现场谈笑风生,因为他们拥有钢铁般的神经。
而这只连说话都会打结的小兔,显然不符合这个标准。
“哎伙计们!”托尔布突然提高音量,朝君舍使了个眼色,“说说这个,元首最近在狼穴的演讲你听了吗?东线那边...”他们这位盖世太保准是职业病又犯了,怎么总爱说些让女士花容失色的话题?
趁着男人们开始讨论起战事,俞琬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她一紧张喉咙就干得发疼,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桌上的果汁杯。
可自从这个有狗鼻子的人出现后,连空气都变得危机四伏,就像现在,那杯橙汁好巧不巧就放在他身后的桌沿。
她屏住呼吸,指尖偷偷摸摸向前探,可就在碰到杯壁的刹那,一只戴黑皮手套的手从侧面伸出来,女孩触电般吓了一跳——
“啪!”
果汁杯被打翻了,玻璃也碎成了好多快,橙色的液体溅在她的黑纱裙摆上。
附近几位贵妇齐刷刷转过头来。
“对不起!”
好在乐队正演奏着进行曲,激昂的铜管乐完全掩盖了这场小型社交灾难,可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女孩本就薄的脸皮“刷”一下就烧红了。
克莱恩安抚性地紧了紧她的手:“没事”,随后扬声叫了侍者过来善后。
而戴sd袖标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