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口一口地吞食着，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奔流得更快了，他想呼吸，但空气根本进不来，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样。
真的快要疯掉了。
她饶有兴致地撕咬着他的手指，确认他已无力反抗后，身下便也开始不安分地前后动着。
“大人？”她又开始这样叫他，她总是这样叫他，语气里满是轻蔑与戏谑，“精灵大人？”
她还在低低地笑着，身体完全压下去，细碎的发丝扎得他脸上有点痒，她用力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笑得更厉害了，就像他们挤在那个狭窄的缝隙里时那样，笑得浑身发抖，胸膛紧贴着他的，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源自恶意的颤动。
“要是有人过来了，怎么办？……不对，肯定会有人过来的哦。
他们也会看见你的这副样子，看见你被一个人类压在这种破草车上玩……”
“你是不是很喜欢啊？嗯？”她凑到他耳边，边笑边呼出一口热气，“喜欢被这样对待，喜欢被别人围观啊？”
“不然，你怎么不推开我呢？”她笑得格外愉悦，身下更是用力地、带着恶意地，一下一下地挤压、研磨着他。
别说了。
别说了……
他的声音死死地堵在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浑身的血液像是疯了一样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股奔涌的势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忍耐着、压制着，几乎是在乞求自己的身体，不要让她如愿。
不行，绝对不行啊。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知道和她这样是不对的，知道被她这样捉弄是可耻的。
她哪里变了？她根本就没变，她一直都是这样。
如果没有这块宝石，她现在就兴高采烈地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了，而那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