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何过就得对自己更好。
她热情、奔放、主动,而与之相对的就是在这段感情里完全相悖的温华。
分手的时候,她哭着扑到他怀里,俗套却又从不厌烦地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当然没有,这个女人真傻。
’
温华这么想,他甚至都没有碰过她,追她仅仅是那与生俱来的好胜心。
温华从双子楼商业街开车下去,找到许绩夏的时候他跟一个女孩子正坐在草地里,旁边是摔得车铃都掉下来的双人兜风自行车。
还真是字面意思上的翻车了。
见他来了,许绩夏一瘸一拐地站起来,两个人手臂上脚上全是擦伤和淤青,许绩夏的膝盖甚至破了个大口子,血流了一腿。
许绩夏脸色发白,额头冒汗,都这样了还绅士装逼地搀扶着另外一个女人。
女人朝温华点点头,乖巧如兔:“温董。
”
温华看了一眼许绩夏,冷笑:“你不打120你打我电话?我能给你现场急救包扎吗?”
“太丢人了,那120的呼啸声要响彻这里,得围过来多少人,明天我就得上娱乐头条。
”
“所以你就把自行车扶正了,装着跟自己的女人在斜坡的草地上看江水?你要哪天真挂了也是你活该。
”
许绩夏摸了摸鼻子,头发上还沾着草叶:“哥,别这么说嘛,我这不知道你今天不忙嘛。
打电话给杨礼则他在抚南市,打电话给肖元意她在睡觉,电话还是她弟弟接的,我跟她弟又不熟!打电话给梁生他妈的直接给我挂了,我又打电话给郭千帆,可是他在日本搂了个大和抚子压根不理我,这不只能求你了。
”
“这个季节去什么日本,樱花都不开。
”
“那我哪知道。
”
“你爸妈呢?”温华又问。
“他俩出去旅游了。
”
温华叉腰,上上下下地扫了一眼他:“你今天还真是背到家了。
”
温华把车钥匙扔给他,许绩夏腿还没断,他让他自己开车去医院,温华则骑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回老板那里赔钱。
“哥,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
温华懒得理他。
女人上了车,许绩夏又狗狗搜搜过来,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