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她背的好像不只是高中的古诗词,夹杂着一些初中必备的内容。
林一岚看到亓越阳:“我吵到了你了吗?”
“没有。
”
亓越阳问:“你几点睡啊?”
林一岚苦着脸:“十二点,然后六点起。
”
她用书挡着脸,悲伤地说:“好多东西要学啊,还学不懂……”
“今天考的那个,有机的那些东西,好难啊。
”林一岚难过地说,“我很努力地记了,但是还是记不住。
好容易混。
”
“高考里,化学有机是选做题,一般不会太难。
”
亓越阳想了想,“你有辅导书吗?有些辅导书整理的还是比较清楚的。
”
林一岚说:“我有五三。
”
她的声音苦兮兮的,“别的买不起了。
”
“不打扰你休息了,”林一岚转头去屋里背书,“亓越阳,晚安啊。
”
亓越阳说:“晚安。
”
第二天,亓越阳在去教室的路上遇到了牧时。
牧时精神不太好,他看到亓越阳:“你昨晚也熬夜了啊。
”
亓越阳喝着豆浆点头。
牧时叹气:“我昨天差点寄。
”
亓越阳疑惑地看着他。
牧时说:“昨晚,宿舍里不是讲什么鬼故事吗?一人讲一个,我第一个讲。
好不容易编出来一个,大佬说像个冷笑话。
”
“然后,我一晚上没睡好。
”
他说:“我编了个床头有鬼敲你栏杆的故事,然后你猜怎么着?嘿!真有个鬼东西在我床头敲了一晚上栏杆。
”
“你呢,亓越阳,你昨晚干什么了?”
亓越阳说:“学习。
”
牧时说:“哦哦学习……学习?”
亓越阳说:“纯粹的学习。
”
牧时沉默片刻:“今晚我去你那睡。
”
“诶,我大佬在那。
”
牧时喊:“岑明,这里!”
岑明回头。
他虽然也是少年模样,但周身的气势完全没有掩饰,沉肃的,冷漠的眼睛望着谁都像在看一个死人。
牧时说:“这是我朋友,亓越阳。
”
岑明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走快点,要七点十五了。
”岑明说。
牧时点头,“亓越阳,你也快点。
”
七点十三,亓越阳走进教室。
他已经算来得晚的那批了。
教室里的同学正在早读。
朗朗书声中,李老师巡视过来:“一岚。
”
林一岚抬头。
李老师笑着说:“作文写得很好哦。
”
“你的基础确实太差,”李老师说,“但是你进步得那么快,老师真为你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