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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大蝙蝠和布鲁斯cp了吗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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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重启,都在命运的八岁那一晚之后,是的,他自己后面也明白过来,这就是英雄的代价(所以阿蝙尝试了更改杰森的命运,因为杰森并不是必须要成为红头罩,他也想拯救迪克的父母,但是迪克父母之死决定了迪克的起源,他改不了) 重启之后,大事件的参与者会留有全部记忆,就是清楚的知道地球重来了。

    没参与的人(比如小鸟们)会留有模糊的认知,但正联的大人们也不会告诉他们全部情报。

    其余正常生活的普通人,基本是不知道重启这回事的,但多少都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颠:要不然明天享受不到了怎么办,就很朝菌蟪蛄 阿蝙就想:如果非大事件,但是主要人物死了又怎么样。

    然后他的实验成功了:果然这个地球不会让蝙蝠侠就这么死了,这一次地球没有重启,它部分改写了。

    所以这件事对这个宇宙很重要,蝙蝠侠不敢隐瞒正义联盟,但他也不敢让正义联盟真的查下去,因为他自己不确定他现在的家庭状况到底有没有被他再改写过(参与非大事件死亡的人会被抹掉这段记忆,蝙蝠侠看见酒神因子,应激想起来之后,小丑也连带着想起这一段了),所以为了让大家知道这件事但别往下查,阿蝙选择对自己下手:是的,所有人都去磕cp吧,正主下场炒布蝙 ——这就是到目前为止的所有秘密 第56章第五个纽约客 两个人转道来了复仇者联盟的起居室。

     起居室摆着一个豪华级别的大沙发,几个分别印有复仇者个人logo的靠枕三三两两放着,显得随意而舒适。

    沙发前茶几是圆形的,一盒拆封过的小饼干落在茶几上,叫托尼嫌弃地“啧”了一声,显然猜到犯罪嫌疑人是谁。

    地面上则铺着厚厚的地毯,看上去坐着会很舒服,适合来一个家庭版电影之夜。

     同宇宙中随地球旋转的瞭望塔不同,复仇者联盟的基地温馨而居家。

    每个人在其中都各有其位,知道你在这里可以放松下来,你的队友会在你尽情休息时守护你,使你免于伤害。

     “我只是歇一会,”托尼嘴硬道。

    他选了个自己喜欢的角落,仰躺在沙发上,随手捞来一个印着星条旗的靠枕。

    星期五善解人意地调低了光线,落地窗从上而下开始变黑,而布鲁斯摸到茶几上的控制键,选了全息模拟投屏:夏威夷的海水将两人包围,潮汐温和,海浪轻缓,一波波浪涛声携着倦意一齐涌来。

     布鲁斯在地毯上盘腿坐下。

    他发现托尼看似闭上眼睛,其实在默不作声地观察他,于是说,“你歇着吧。

    ”他很随意地把后脑枕在沙发扶手上,“我不走,安东尼奥,你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

    ” 托尼不自在地动了动,但他没有拒绝。

    “你不能一个人出门,”托尼再次强调道,“这次你必须留在复仇者联盟。

    哥谭的悬赏你看了吗?阿卡姆的那群疯子,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要把你给绑回去。

    ” 布鲁斯看着天花板,随口说,“谁知道呢,那些人。

    ”他再次重复:“我答应你了,我会在你旁边。

    ” 托尼相信这一点,但他仍不可避免地感到不安。

     他有时会想也许布鲁斯是对的,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

    人物也好,关系也好,感情也好,它们都脆弱如浮萍。

    这个世界旋转如万花筒,他们都只是在其中拼命抓住一些什么,作为自己的锚点,作为维持自己人格与信念的支柱。

    这让每个人不可避免都有发过疯的时候。

    这没什么,这很正常。

     托尼想起自己的青春时期。

    有意思的是地球虽然重启,但总是从超级英雄闪亮登场后才从头再来:它仿佛吝啬给予英雄们懵懂无知的幸福时光,殊不知正是过去微小的幸福拯救了他们。

    不是苦难成就英雄,而是英雄为拯救别人的幸福,自愿背负起苦难。

     所以地球从不会倒退到他们的童年,从小时候重新开始。

    有时托尼会这样想:也许他和布鲁斯的相遇是唯一性的。

    复仇者联盟也接收过断断续续的情报,架设在纽约的时空机器探索过有关平行宇宙,列举出几乎是无限的可能性。

    两个联盟写出的猜想数目庞杂,但没有一个能证实。

    但不管怎么说,托尼搜寻过身边很多人,但是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从小就相识的地球,他猜测只有目前这一个。

     唯一性。

    这是多么宝贵的一个词。

     哪怕是地球重启,也不会再洗去他们一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了。

     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年轻人。

     在他们十几岁的暑假,有一天托尼穿着麻省理工的t恤,胸口印了个很大的“mit”。

    他埋头写小组作业,但屡屡走神,作业的难度让他感到无趣。

    然后布鲁斯闷不做声走进来,整个人用力往他床上一摔。

     托尼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抬手摁掉收音机开关,房间里陷入一阵空白的沉默。

    布鲁斯横着躺在他床上,两条腿无处可放,搭在地面。

    他穿了件短袖套头衫,一头黑发乱糟糟的,用手背挡着眼睛,一声不吭。

     “怎么了?”托尼把笔放下,扭过身子看他,“你又和谁打架了?” 布鲁斯一个字也不说。

    窗外响起聒噪的虫鸣,白亮的阳光看着令人心烦。

     托尼又把布鲁斯仔细打量了一遍,看他短裤下膝盖的淤青,看那张被汗液浸湿又晒过太阳的泛着红的脸。

    他判断事情应该不严重,于是站起来走到房间角落的冰箱里,弯腰从冷藏室拿出一瓶苏打水。

     房间并不大,对两个十几岁的少年来说绰绰有余,但是对斯塔克和韦恩的庄园来说,则彻头彻尾只能算蜗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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