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灯，又进去打电话了？
卫生间内，顾嘉岁戴着耳机刚和团队沟通完，她看着微信上的语音来电点了接通，一个误触切换了视频的界面。
两人四目相对，身后的背景都是有些狭窄的卫生间浴帘。
顾嘉岁轻咳一声，“我按错了，什么事儿？”
手机屏幕上的青年要比平日里离得更近，轮廓分明，五官清正，眼神像是要从屏幕那一方穿透过来。
“没什么。
”萧青囊抿了抿唇。
“想问你明天几时去看芃芃，我来错开方便一些。
。
”
顾嘉岁挑了挑眉，“为什么要错开？”
萧青囊一时语塞，他垂了垂眸子：“这两天估计会有很多好事者跟着你，拍到我对你不方便。
”
“没什么不方便的。
”她平静地说。
萧青囊的眸子陡然亮起。
“我们之前早就一起上过热搜了。
”伴着顾嘉岁这一句，他的眼神又有些黯淡下来。
萧青囊轻轻“嗯”了一声，他微微别过脸，“热搜没事了吧？”
“没事了，如果对方还是执着拉cp，可能就要换个方案了。
”顾嘉岁微微抬了抬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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