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
“我怎么觉得她有点眼熟,好眼熟啊。
”
“我也有这种感觉。
”
距离何幸不远的圆桌上,来吃饭的演员小声议论。
“她是......”一位舞者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走到何幸这一处只有她一人的圆桌。
“您是,何幸?是何幸吗?”
何幸此刻仿佛不经意地抬头,对上这位自己并不熟悉的年轻舞者。
她放下手上的筷子擦了擦嘴,对来人淡笑。
“您好,我是何幸。
”
这年轻的舞者激动得握拳,冲着旁边的桌立刻招手。
“是何幸!桃李杯跳《清荷》的何幸,我以前看过好多遍录像!”
年轻的舞者看着何幸现在的模样搓了搓手,想问又不敢问。
郑懿这会儿端着满满一盘子中西混杂的早点坐到了这一桌剩下的七个空位之一。
正好是何幸隔了两个位的侧面,她吊儿郎当地打了个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看起来只是来拼桌的。
郑懿闷头干饭,何幸无声地看过她,继续拿起自己的筷子。
“不好意思,不打扰您吃早饭了。
”那舞者赶紧跑回了自己桌。
此刻的议论更加低声而热烈。
“那个天才何幸?不是说她三年前......”
“人家在呢别说这个听到多不好,看样子好像恢复了吧。
”
“感觉好久都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
“以前滨舞的那个何幸?诶?瑶瑶,你以前跟何幸不是一起的吗?”
何幸平静地吃完自己的饭,她没有回头看那几桌一眼,也没有和郑懿警官说话。
直到她和那些舞者陆续离开,暗中观察的阿言和觉觉也没看到两方发生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言说着。
她摸着下巴,看向觉觉。
“但我怎么感觉......”
“无声胜有声。
”祝觉说出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