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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人在宁城,但阿言显然有着属于她的日常生活,自己也不好扰人清修。
腊月二十一,早上六点。
丁铃把已经回到各自身体里的谢臻与兰若叫起。
两人此刻醒来还有些睡眼朦胧,看到丁铃立刻清醒。
“丁小姐,不好意思,是不是睡太久了?”
兰若只觉自己这一觉沉沉,大概有几年都没有睡得这么好过,一夜无梦,无比香甜。
“没事,只不过我该走了,所以将你们唤醒。
”丁铃摇了摇头。
“我会再呆一个小时,你们可以走走活动身体。
”她言简意赅,说罢,就离开了这一处房间。
即便各自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新换的,此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谢臻与兰若二人各自进了两处盥洗室,检查自己的身体,更换新的衣物。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夫妇二人反而没有激发出什么战友情,对彼此的厌恶再度升到了极点。
早上七点,焕然一新的谢臻与兰若无比客气地送着丁铃。
“丁小姐,您去哪里,我们派车送您前往。
”
“丁大师,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上门拜访。
”
丁铃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我是受人之托,道谢就不必了。
真要谢的话,你们去该谢的人。
”
她指了指价值几十万的手提包里的两处铃铛。
因为昨天阿言和祝觉来的时候是用双肩包背着两个铜铃,又把自己的包背走了,丁铃手头没有什么包袋,今早上兰若则是在衣帽间里翻出了最大的一个h家包包给她。
这个该谢的人,显然指的是阿言他们。
谢臻此刻没忍住,“丁大师,我们其实不是请托了谁,您的两位朋友,是我们之前在滨城的法严寺遇见过的。
”
丁铃耳朵支起,听着谢臻讲了与阿言祝觉的初识,还有第二次在教堂的简单见面。
她眸色微动,原来,上个月阿言讲八卦的时候,就是已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