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如寒星,逼视着眼前的女人。
“他吻你了吗?”他诘问道。
“什、什么啊?”喻小榕心乱如麻,急忙分辩,但言语紊乱。
慌个什么呢?“你看到啥啦!乱来,没有的事!”
“他吻你了。
”贺时唯这才启动车子,目视前方。
“没有!”喻小榕急了。
“你以为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吗?谁都可以吻?”
“那谁可以?”
车厢内静默着。
“谁可以?”他继续紧追着问。
“只有我喜欢的人才可以!”喻小榕闭上双眼。
“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吻我,抱我,碰我。
”
贺时唯的腮骨明显动了动,咬牙看着前方的隧道出口。
车况很好,没多久便到了贺家在密云的别墅。
“榕榕来啦。
”贺太太笑着站在家门口。
“快进来吃饭。
”房子灯火通明,处处笑语盈盈。
这就是人所称道的家。
小厅里摆了好些家常菜。
贺太太骄傲地指着一道汤说:“这个汤放了好些灵芝,你俩工作累了好好补补。
”三人就坐,先喝汤然后进冷盘。
果真是家常美味。
喻小榕抬头就看到贺太太晶莹的双目。
“榕榕,那天咱们移栽的三角梅长得很好。
”贺太太笑道。
“吃好饭我们去看看。
”
喻小榕笑着点头,不禁沉浸在这其乐融融的气氛里。
而贺时唯在她身旁端着碗,默默思索着。
“榕榕戴的戒指是我那对吗?”贺太太眼尖,一眼看到了她雪白指上的戒圈。
“对。
”贺时唯应了一声。
贺太太看了看儿子的手,笑了起来:“这一对儿我买了很久,可算能派上用场了。
”
“你若是喜欢,便长久戴着。
”贺太太道。
“你若能一直戴着,也算是它的造化了。
”
“妈。
”贺时唯唤了一声。
“吃饭吧。
榕榕上班难得休息。
”
贺太太眉开眼笑,把话题扯开了。
喻小榕赧然地喝着汤。
她听着母子之间软语,异样的温存在心内升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