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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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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唇,只在鼻腔里哼着。

    负隅顽抗。

    他想。

     贺时唯俯下身去,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伸出手指来描着她的脸庞。

    描得精致得淡棕色的眉弓,弯弯翘翘的睫毛,顺直的鼻梁。

    那样柔弱,如幼鸟一般。

     玫瑰色的唇—— “我从未见你涂唇膏。

    ”贺时唯缓缓把那玩物拔到洞口。

    语气再温柔不过。

    他用手轻轻描着她的唇廓,柔软如花瓣一般。

    这样美是要让谁去吻? 他将指尖的花瓣揉开,粉色的唇膏迤逦到她的脸颊去。

    喻小榕挣扎着别开头:“你是不是有病?你变态吧贺时唯?” “赶紧滚下去!”她怒声说着。

    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自己的妆容糊了一脸,她羞愧地推搡着他。

    奈何双腿都被他压着,而脸颊则被他捏着。

    贺时唯逼着她正对着他。

     “看着我,喻小榕。

    ”他忽然停止了动作。

     喻小榕徐徐抬眸。

    四目相对,都是通红的眼眶。

     贺时唯原本半闭的双眼睁得宽圆,狩猎者的视线直挺挺扫到她身上去。

    半晌,他才又俯下去,用鼻子摩挲着她的鼻子,然后吻住她的眼睛,鼻梁还有唇珠。

     “喻小榕。

    ”他吻住她的耳垂。

     “你记着,”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然后啃噬她的脖子……嗜血的虎豹,从耳后吃到猎物的唇。

     吻了好一阵子,他喘着气抬起头,看着喻小榕红着脸缺氧的模样,道:“你是我的。

    ” 他猛然将身体推进她的身体里,继而猛烈地冲撞起来。

    不受抑制的快感从二人交接处传导至四肢百骸,化为喻小榕口中不受控制的呻吟。

     不可以再继续!但是…… 他们终究是动物。

    他的身体如此完美地嵌入至她的里面,仿佛亘古以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一般。

    迷醉中喻小榕微微睁眼兀自心惊。

    身上那人仍死死盯着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翻腾着,仔仔细细地将她碾成齑粉。

     她心头狂跳着,剧烈的痉挛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绞着她捏着抱枕的手指,绞着她的声带,以及她体内的他人之物。

     “不许逃。

    ”他感受着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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