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末梢在活跃地跳动着。
他扯唇笑:“超级疼呢,怎么办?”
“……”秋言茉憋了半响道:“先忍着,一会就不疼了。
”
易之行冷哼一声,掏出那盒避孕套,还给秋言茉,临行前告诫她:“做好防护。
”
秋言茉不爱吃土豆,但是五部的食堂每天都在变着花样做土豆。
晚饭她实在没有胃口,看了一眼菜品后,径直走向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冰汽水。
刚弯腰拿出汽水,扭头看到楚圣棠站在她身后,女孩心虚地后撤一步。
“不爱吃今天的饭吗?”
她如实回答:“不是很喜欢。
”
之前在高中一日叁餐也都是土豆,她早就吃腻了。
本以为会被说教一番,但楚圣棠只是带她回到自己的新宿舍,进厨房给她下了一顿面条。
秋言茉坐在客厅好奇望着他的背影,收起脚尖,腿部在空中荡来荡去。
现在没有了来自德赛紧张的压迫,她的脑海十分活跃,想起曾在高中学过的规训课,课上明确禁止让丈夫亲自下厨做饭。
但是呢,楚圣棠不是她的丈夫,他们甚至连恋人关系都不是。
她和监狱里其他人只有一处区别,那就是他们睡过。
而且可以称得上是她强迫楚圣棠的,目的也并不单纯,她想要以此来威胁楚圣棠。
后来她就得到了出卖自己身体的报应,梦的内容由噩梦变成了春梦,只能靠吃安眠药逃避。
接连一天的挫败,她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赌气地接着回忆课上教过的知识。
男人端来面,温度刚好合适。
秋言茉吃面的同时,脚下并不安分,她将脚搭到男人腿上,随后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拿下去。
她不死心,又重新搭了上去,男人似乎不想和她玩这种幼稚的比较游戏,并没有被拿开。
她索性用脚掌顺着男人大腿肌肉向上划去,隔着硬滑的布料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直到碰到一个凸起的东西,热气腾的一下从她耳朵升起。
秋言茉低头不敢看男人神色,脚下却十分大胆的顶了顶那个像球一样的东西。
下一刻,她的脚重新被大手束缚住。
她抽了两下,抽不动,就换另一只脚抵过去。
高中时她还不明所以,为什么椅子的中央